原创 历史故事:前秦苻坚的“中国梦”:1500年前的“民族团结”大实践

   日期:2023-03-07     来源:网络整理    作者:网友投稿    浏览:7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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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历史故事:前秦苻坚的“中国梦”:1500年前的“民族团结”大实践

原标题:历史故事:前秦苻坚的“中国梦”:1500年前的“民族团结”大实践

我们的祖国历史悠久,我们的祖国文化灿烂,我们的祖国地大物博,作为炎黄子孙,我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!我们骄傲,中国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!我们自豪,中国拥有五千年的灿烂文化!我们中华民族曾经为人类的发展做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,然而我们的祖国也有过屈辱的历史。

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民族大融合的时期。伴随着西晋“八王之乱”的爆发,其统治近乎分崩离析。

与此同时,匈奴、鲜卑、氐、羌、羯“五胡”少数民族纷纷入主中原,建立政权,“到魏晋南北朝结束时,基本上完成了五胡民族与汉族的融合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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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衣冠南渡”

在这个“超级”民族大融合的过程中,首先统一北方的前秦,不仅奠定了民族融合的基础,并成为了这一时期民族大融合思想与实践的先锋。

关于前秦自称“中国”的记录,始于秦建元十二年(376)灭前凉之后。

“秦人既克凉州,议讨西障氐、羌。秦王坚曰:‘彼种落杂居,不相统壹,不能为中国大患。’”

建元十九年(383)正月,前秦进军西域。苻坚在送主将吕光出长安时,特意嘱托说:“西戎荒俗,非礼义之邦。羁縻之道,服而赦之,示以中国之威,导以王化之法,勿极武穷兵,过深残掠。”苻坚嘱托中的“示以中国之威”一句,同样表达了他以“中国帝王”自居的认知。

我们知道,前秦是“五胡”之一的氐族人建立的国家。

而苻坚以“中国帝王”自居的话语,无疑是对古代中国“华夷之辩”观点的强有力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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苻坚雕像

实际上,在魏晋南北朝时期,哪个政权占据了中原(尤其是占据长安和洛阳二都),便约定俗成地有自称“中国”的资格。

譬如在三国时期,占据了中原的曹魏,便有了以“中国”自居的资格;即便蜀主刘禅是东汉皇室后裔,也不能以“中国帝王”自居。

(魏文帝曹丕)黄初二年(221)八月,孙权遣使称臣。魏臣刘晔说到:“权无故求降,必内有急。权前袭杀关羽,刘备必大兴师伐之。外有强寇,众心不安,又恐中国往乘其衅,故委地求降,一以却中国之兵,二假中国之援,以强其众而疑敌人耳。天下三分,中国十有其八。吴、蜀各保一州,阻山依水,有急相救,此小国之利也。”

在刘晔看来,魏才是“中国”,蜀、吴只是“小国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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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国鼎立形势图

因此,基本完成统一北方,并占据了长安、洛阳“二都”的前秦,原则上是有资格自称“中国”的。

不过,自秦汉以来,历经三国和西晋,以“中国”自居的政权,无一例外都是中原“汉族”政权。因此,要想让时人认可前秦这一“夷狄”(氐族)政权为“中国”,可不那么容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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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晋与前秦形势图

实际上,在魏晋南北朝时期,最早以“中国”自居的“夷狄”皇帝,并非前秦,而是更早的(石)赵羯胡(中亚昭武九姓)石氏。

《晋书·石勒载记上》载,徐光对石赵国主石勒曰:“陛下既苞括二都(长安、洛阳),为中国帝王,彼司马家儿复何异玄德,李氏亦犹孙权。”

在石赵立国之前,时人既不接受“戎狄称帝中原”的观念,更不认为戎狄政权为“中国”。

譬如晋永嘉五年(311),晋将刘琨劝石勒背弃前赵(后赵开国皇帝),改事晋朝,“自古以来诚无戎人而为帝王者,至于名臣建功业者,则有之矣。”

不过,羽翼逐渐丰满的石勒,与晋太兴二年(319)称赵王,晋咸和五年(330年)称帝,其统治范围囊括了冀州、豫州、雍州等地,巅峰时期的国土面积超过了80万平方公里。

在事实面前,人们开始转变态度,承认(石)赵政权为“中国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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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石)赵政权疆域

纵观历史,时人乃至史家接受“戎狄为帝”的思想,有一个长时间的过渡过程。

在西晋刚亡,中原局势尚不稳定的情况下,人们普遍不能接受“戎狄为中国”的思想观念;待到(石)赵建国,戎狄入主中原时日已久,中原相对稳定之后,一些人开始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
不过,此时“中国”的称号仍然是混乱的。

(石)赵占据中原,称为“中国”;东晋偏安江南,亦自视为“中国”。

(石)赵灭亡后,仍然有人说“戎狄不能为天子”。

如(石)赵官员姚弋仲训诫诸子说:“今石氏已灭,中原无主,自古以来未有戎狄作天子者。我死,汝便归晋,当竭尽臣节,无为不义之事。”要知道,作为(石)赵重臣的姚弋仲并非汉族,而是如假包换的“五胡”之一的羌人。

在他的认知中,“戎狄为帝”是不可能长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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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勒(274—333),字世龙,上党郡武乡县(今山西省榆社县)人 ,羯族,(石)赵开国皇帝

尽管前秦在建国之初就占据了关陇地区,但时人并不视之为“中国”。

晋永和十二年(356)二月,前秦主(废帝)苻生遣阎负、梁殊出使凉州劝降,前凉辅政张瓘指责前秦:“中州无信,好食誓言。往与石氏通好,旋见寇袭。中国之风,诫在昔日,不足复论通和之事也。”此时的前凉,一直以晋臣自居。张瓘称前秦为“中州”,而自诩为“中国”,本质上就是认同东晋为“中国”。

然而,自从苻坚秦建元六年(370)起陆续灭前燕、仇池、前凉、代国,基本上统一北方之后,情况就发生了显著的变化。前秦君臣们已坚定地以“中国”自居,时人亦称之为“中国”。

建元十五年(379),乞伏国仁(鲜卑人,苻坚属下,西秦皇帝)叔父步颓叛于陇西,苻坚遣国仁讨之。步颓“迎国仁于路,国仁置酒高会,攘袂大言曰:‘苻氏往因赵石之乱,遂妄窃名号,穷兵极武,跨僭八州。疆宇既宁,宜绥以德,方虚广威声,勤心远略, 骚动苍生,疲弊中国,违天怒人,将何以济!’”即便是决心反对前秦的乞伏国仁叔侄,话语中称前秦为“中国”。

一言概之,尽管真正意义上的民族融合还远未实现,但所谓“夷夏大防”的高墙,已经有了松动的痕迹。

那么问题来了,苻坚是如何看待氐族以及其他民族的?或者说,苻坚的民族观是什么样的?前秦的民族政策有哪些特点?

我们先看看苻坚对“本族”氐族以及羌族的态度。

一直以来,苻坚视氐族为前秦的支柱力量,朝中的重要官职也多为氐族把持。基于历史大背景,这样的举措也无可厚非。

譬如建元十六年(380),苻坚把15万氐人分派到关东镇守要地,“坚以诸氐种类繁滋,秋,七月,分三原、九嵕、武都、汧、雍氐十五万户,使诸宗亲各领之,散居方镇,如古诸侯。”

但是,从史料可以发现,苻坚的“氐族情结”并不是很深,而“六合一统”才是他的终极目标。

譬如其任用汉族大臣王猛的举措,一直是历史上的美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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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猛(325—375),字景略,北海郡剧县(今山东省寿光市)人,前秦大臣,中杰出的政治家、军事家、改革家

不过,苻坚重用“外人”的举措,引发了氐族贵族的强烈不满。

“特进樊世,氐豪也,有大勋于苻氏,负气倨傲,众辱猛曰:‘吾辈与先帝共兴事业,而不预时权;君无汗马之劳,何敢专管大任?是为我耕稼而君食之乎!’”公开挑战王猛的权威,“猛言之于坚,坚怒曰:‘必须杀此老氐,然后百僚可整。’”

后来,樊世与王猛又发生冲突,“坚由此发怒,命斩之于西厩。诸氐纷纭,竞陈猛短,坚恚甚,慢骂,或有鞭挞于殿庭者。”经过这一番斗争,王猛在朝中的地位方得到确立,“自是公卿以下无不惮猛焉”。

在苻坚的支持下,王猛严厉打击了氐族贵戚强豪(包括其他族)中的不法者。

“其特进强德,健妻之弟也,昏酒豪横,为百姓之患。猛捕而杀之,陈尸于市。其中丞邓羌,性鲠直不挠,与猛协规齐志,数旬之间,贵戚强豪诛死者二十有余人。于是百僚震肃,豪右屏气,路不拾遗,风化大行。”

王猛的一系列雷霆万钧的举措,得到了苻坚的大力赞赏。

“坚叹曰:‘吾今始知天下之有法也,天子之为尊也!’”由此,前秦“风化大行”,国力大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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苻坚与王猛的故事,甚至在日本也有着很强的影响力

对于尚未“王化”的羌等民族的态度,苻坚也表现出了比较强烈的“中国”情结。

《晋书·苻坚载记下》载:秦建元十二年(376),“秦人既克凉州,议讨西障氐、羌。秦王坚曰:‘彼种落杂居,不相统壹,不能为中国大患。宜先抚谕,征其租税。若不从命,然后讨之。’”

苻坚之所以下令对西障氐和羌“抚谕为先,武力为后”,除了“征其租税”,增加国家的财政收入以外,更是想将之纳入“中国”的版图,最终实现“六合一统”的目标。

从史料上看,苻坚实现“六合一统”的决心是坚定不移的。

“(苻坚)乃使殿中将军张旬前行宣慰,庭中将军魏曷飞帅骑二万七千随之。曷飞忿其恃险不服,纵兵击之,大掠而归。坚怒其违命,鞭之二百,斩前锋督护储安以谢氐、羌。”苻坚的举措获得了极大成功,“氐、羌大悦,降附贡献者八万三千余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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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汉时期的羌人活动区域

对于同为“五胡”的匈奴和(前燕)鲜卑,其态度也氐、羌二族无异。

秦甘露二年(360),匈奴左贤王卫辰遣使降,请求在内地垦田,“坚许之”。但云中护军贾雍遣属下纵兵掠夺,这让苻坚勃然大怒:“朕方以恩信怀戎狄,而汝贪小利以败之,何也!”他“免贾雍官,遣使修和,还其所获,示以信义”,卫辰很快便“入居塞内,贡献相寻”。

秦建元五年(369),前燕慕容垂投奔苻坚。王猛认为他是“非可驯之物”,建议“不如除之”。苻坚则以“吾方以义致英豪,建不世之功”为由。收留了慕容垂;建元六年(370),秦灭燕,又赦燕王“慕容暐及其王公已下,皆徙于长安,封授有差。”

对此,幼弟苻融担忧道:“(慕容氏)本非慕义而来。今陛下亲而幸之,使其父子兄弟森然满朝,执权履职,势倾勋旧。臣愚以为狼虎之心,终不可养,星变如此,愿少留意。”苻坚则信心十足地“安慰”他:“朕方混六合为一家,视夷狄为赤子。汝宜息虑,勿怀耿介。夫惟修德可以禳灾,苟能内求诸己,何惧外患乎!”

苻坚将夷狄“视为赤子”,目的就是“混六合为一家”,最终统一天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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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卑陶俑

秦建元十四年(378),凉州刺史梁熙秉承苻坚旨意,遣使西域,“宣扬秦之威德,以缯彩赐诸国王”。“于是朝献者十有余国。大宛献天马千里驹,皆汗血、朱鬣、五色、凤膺、麟身,及诸珍异五百余种。”苻坚令返还大宛马,以“示无欲”,并命群臣作《止马诗》。尽管有人视此为“好名之过”,但这无疑是“视夷狄为赤子”的真实反映。

相比较而言,(石)赵统治者固然也任用汉族知识分子治理国家,

如石勒任用张宾,“引为谋主,机不虚发,算无遗策,成勒之基业,皆宾之勋也”,并要求“不得侮易衣冠华族”,实行一些带有汉化倾向的措施。

但是,(石)赵统治者们从未有过“视之如一”的民族观念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,(石)赵“号胡(羯)为国人”,称汉人为“赵人”的“民族歧视”制度,在石虎(石勒之侄,后赵皇帝)统治时期达到顶峰。

对此,《魏书》评价道:“夷狄不恭,作害中国,帝王之世,未曾无也。刘渊(包含石虎)等假窃名目,狼戾为梗,污辱神器,毒螫黎元,丧乱鸿多,一至于此。怨积祸盈,旋倾巢穴。天意其俟大人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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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虎(295—349),字季龙,上党郡武乡县(今山西省榆社县)人,羯族,石勒的侄子(本图为其漫画形象)

因此,汉族冉闵在推翻(石)赵政权后,实行了一系列的报复政策。

“闵躬率赵人诛诸胡羯,无贵贱男女少长皆斩之,死者二十余万,….屯据四方者,所在承闵书诛之,于时高鼻多须至有滥死者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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冉闵(320—352),字永曾,小名棘奴,魏郡内黄县(今河南省内黄县)人,冉魏开国皇帝,石虎的养孙

由此可见,苻坚的民族理念比(石)赵进步得多,苻秦对于“ 中国”的认识比(石)赵丰富得多。这既是前秦的进步,也是时代的进步。

学界普遍认为,苻坚先进的民族思想,源于其本人较深的汉化程度以及氐族较深的汉化水平。

《魏略·西戎传》载:

“其俗,语不与中国同,及羌杂胡同。各自有姓,如中国之姓。其衣服尚青绛,俗能织布,善田种,畜羊豕牛马驴骡。其妇人嫁时著衽露,其缘饰之制有似羌,衽露有似中国袍。皆编发。多知中国语,由与中国错居故也。其自还种落间则自氐语。”

历史记载,苻坚八岁时,就主动“请师就家学”,使得祖父苻洪颇为惊讶。“洪曰:‘汝戎狄异类,世知饮酒,今乃求学邪!’欣而许之。”

可以说,苻坚从小就接受到了良好的儒家文化教育,这为其日后推行汉化政策,奠定了坚实的认知基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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苻坚的戎装形象

苻坚即位后,大力推行儒学汉文化。

“自永嘉之乱,庠序无闻,及坚之僭,颇留心儒学,王猛整齐风俗,政理称举,学校渐兴”,“坚广修学官,召郡国学生通一经以上充之,公卿已下子孙并遣受业”,“坚亲临太学,考学生经义优劣,品而第之。问难五经,博士多不能对。”

苻坚不仅在中央和地方推行儒学,甚至在军队和后宫中,也倡导并推行儒学汉文化。

“苻坚起教武堂于渭城,命大学生明阴阳兵法,教为将士….中外四禁、二卫、四军长上将士,皆令修学。课后宫,置典学,立内司,以授于掖庭,选阉人及女隶有聪识者署博士以授经。”

另外,诸如“修废职,继绝世,礼神祇,课农桑,立学校,鳏寡孤独高年不自存者,赐谷帛有差,其殊才异行、孝友忠义、德业可称者,令在所以闻”的记载,均体现了其推行“仁德之政”的特色,而“仁德之政”无疑是儒家政治学说的精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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苻坚墓

因此,在苻坚统治期间,前秦不仅统一了北方,而且国力强盛。

“关陇清晏,百姓丰乐,自长安至于诸州,皆夹路树槐柳,二十里一亭,四十里一驿,旅行者取给于途,工商贸贩于道”,其统治下的中国,也是一派盛世景象。

说到这儿,或许有人就会问了:执行“仁德之政”且国内一派盛世景象的前秦,为什么会在淝水之战中一败涂地,统治迅速崩溃呢?

不少史学家认为,前秦的迅速崩溃,与苻坚未杀鲜卑慕容垂、羌人姚苌有很大关系;司马光认为,苻坚“骤胜而骄”的心态,造成了前秦不可挽回的败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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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光(1019—1086),字君实,号迂叟,北宋政治家、史学家、文学家,自称西晋安平献王司马孚之后代

近现代学者们认为,苻秦是败在民族关系方面。如陈寅恪先生说:“苻坚不能成功也在未将民族关系弄好。….当时中原衣冠多随东晋渡江,汉人正统似在南方。如果不攻取东晋南朝,就不能自居于汉人正统的地位,也就不能降服鲜卑等族,且汉人也有离心的倾向。....苻坚之所以必欲南进,正是因为他了解民族问题未能解决,只有南伐,取东晋而代之,才可以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。初不料会在淝水战败。”

陈寅恪先生的分析,不仅道出了苻坚南下的终极目的——争夺正统,

也论证出了前秦不能成功的根本原因,即民族尚未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融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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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今天看来,苻坚的“民族理念”实在过于超前。

一直贯彻实行德治的他,对待鲜卑等族是非常宽厚的。譬如朝中多位大臣建议杀掉慕容垂,他不仅都不同意,甚至幻想这些人将投桃报李。

坚持宣扬儒家文化并推行汉化政策的苻坚认为,自己已有了足够的本钱“与东晋争正统”。“(苻)坚锐意欲取江东,寝不能旦。阳平公(苻)融谏曰:‘知足不辱,知止不殆。自古穷兵极武,未有不亡者。且国家本戎狄也,正朔会不归人。江东虽微弱仅存,然中华正统,天意必不绝之。’坚曰:‘帝王历数,岂有常邪!惟德之所在耳!刘禅岂非汉之苗裔邪,终为魏所灭。汝所以不如吾者,正病此不达变通耳!’”

到淝水之战后,他才“恍然大悟”——在利益面前,德治感化的力量居然如此脆弱。正如他怒斥造反的鲜卑慕容暐所说的,“卿之宗族,可谓人面兽心,殆不可以国士期也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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淝水之战古战场遗址

坦诚说,苻坚的民族观无疑是符合历史发展规律的。一个国家的统治者正统与否,主要在于其是否施行德政,是否代表大多数人民的利益。但是,结合当时的历史认知,苻融的观点才是“对”的。

实际上,在很多汉族封建士人眼中,前秦的本质仍然是“非正统”的“夷狄”政权,被视为异类或禽兽。《晋书》有记载:

周虓(生卒年不详,东晋大臣)因母被秦所获降于秦,“自是每入见坚,辄箕踞而坐,呼之为氐贼。坚不悦。属元会,威仪甚整,坚因谓虓曰:‘晋家元会(为)何如此?’虓攘袂厉声曰:‘戎狄集聚,譬犹犬羊相群,何敢比天子!’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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淝水之战主题画作

总而言之,“民族融合”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历程,而民族观过于“超前”的苻坚,显然对实际情况过于乐观了。在民族尚未较好融合、实力尚未呈现碾压态势、很多知识分子还未“华夷之辩”的桎梏时,他冒然发动灭晋战争的军事行动,最后只能以失败而惨淡收场。

一个新的时代正向我们走来,一个承载着民族复兴的伟大梦想已然腾飞。“中国梦”不是宏大口号,而是蛰伏在每个中国人心头的期许、希冀。空谈误国,实干兴邦。现在,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,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有信心、有能力实现这个“中国梦”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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